雁回时6集剧情:被囚禁的庄寒雁
在庄府的西厢房里,庄语山的手紧握着象牙筷,微微颤抖,她的笑容里藏着谄媚,将一块油亮的东坡肉夹给了阿芝,粉蔻丹染红的指甲在青瓷碗沿上划过,留下一道刺耳的声响。她故意提高声音,说着云夕哥哥最爱这道菜,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主位上正悠闲品茶的傅云夕。
傅云夕轻轻放下茶盏,他的眼眸深邃如墨玉,清晰地映出了庄语山那满脸殷切的模样。他轻轻一笑,指尖轻轻划过案几上的青花瓷瓶,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他缓缓开口,提到了三日前庄语山私逃禁闭时踩坏的那株珍贵的十八学士。
庄语山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就在这时,檐角的铜铃突然响起,两个粗使嬷嬷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垂花门外。傅云夕轻轻叩击着桌沿,淡然地吩咐道,祠堂的祖宗牌位怕是要蒙上灰尘了,需要有人去擦拭,于是两个嬷嬷便上前将庄语山拖拽了出去。
庄语山被拖拽时,珠翠散落一地,傅云夕的目光冷冽地扫过这一切。他轻轻抚过袖口上精致的金线云纹,眼底泛起一抹冷意。这后宅中的种种纷争与算计,真是比戏台上的《凤求凰》还要来得聒噪与繁琐。
厨房里热气腾腾,庄仕洋正忙着将新腌制的火腿码进陶瓮中。而周如音则捏着帕子走了进来,她刻意提高了嗓门,诉说着庄语山在祠堂的可怜处境。然而庄仕洋并未接话,周如音便话锋一转,提到了庄寒雁的病情,暗示着或许应该将她接回来让老太太瞧瞧。
此时,阮惜文院里的二等丫鬟春桃正好端着药罐经过,她低声提醒周如音要慎言。周如音忙堆起笑脸回应。春桃低头疾走,襟口绣着的并蒂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在西跨院里,陈嬷嬷正展开三幅画像,庄寒雁倚在榻上,脸色青灰地看着画中的陌生青年才俊。自从被生母从庄府除名后,她已经七日未进食,只靠着廊下飘来的药香勉强维持生命。
庄寒雁挣扎着起身,鎏金香炉被打翻,火星溅上了幔帐。陈嬷嬷尖叫着唤人,而庄寒雁却突然脱力跌倒,腕间的银铃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这铃声让阮惜文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女儿瘦骨伶仃的手腕,那里本该系着周岁时自己亲手编的平安绳,如今却只剩下浸透药汁的粗麻布勒进苍白的皮肤里。
陈嬷嬷忙上前提起食盒,盒中盛着燕窝粥。然而庄寒雁却突然暴起夺食,盅盏碎裂声惊飞了檐下的栖鸟。阮惜文愤怒地将粥泼向锦鲤池,水珠溅落在庄寒雁开裂的唇上。
庄寒雁的笑声沙哑而凄凉,她撞翻了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碎片横飞间,她问道父亲每月送来的银票是否还够买这些摆设。
当铜锁咔嗒一声落进槽孔时,庄寒雁正用碎瓷片割断腿上的银铃。暗红的血渍在月洞窗下蜿蜒流淌,她撕下裙裾裹住伤口,听着更漏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三日后,当傅云夕踢开牢门时,庄寒雁正蜷缩在草堆里啃食着发霉的馒头。傅云夕甩开披风,案上的八宝鸭泛着诱人的油光。他腰间的青玉牌引起了庄寒雁的注意,那是父亲庄仕洋常年佩戴的物件。傅云夕夹起片火腿在庄寒雁眼前晃悠,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地牢的阴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庄寒雁望着隔壁囚室血淋淋的刑具,突然笑出声来。原来最危险的牢笼并不在暗无天日的诏狱里。
三日后宇文长安的到来让庄寒雁陷入了更深的危机之中。她正伏在梁上窥视着一切时,宇文长安的声音带着砂砾般的喑哑响起。庄寒雁看见陈嬷嬷举着烛台冲进来便翻身跃下正落在宇文长安与阮惜文之间。
在打斗中母亲鬓间的白玉兰簪坠落碎成几截,恰如庄寒雁手中攥着的半块银锁。她挡开陈嬷嬷的扫帚看向阮惜文说道,让宇文伯伯去她房间。她明白只有母亲保得住名声才能护住她。
然而阮惜文却扬起手打了庄寒雁一耳光。庄寒雁偏着头尝着嘴角的血腥味听着母亲颤抖的声音,她阮惜文的女儿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宇文长安仓皇逃离的背影映在铜镜中,庄寒雁拾起地上的玉兰簪碎片。她裹紧傅云夕还带着地牢潮气的披风听着更鼓声穿透重重院墙。三更天了她不知道父亲送来的银票是否还够买明日的新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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